唉被羞辱一顿的容翼压根就不想移樽就教,可是瞧了眼,人小表大的澄平一脸神秘兮兮,似乎真有话要跟他咬耳朵的样子,他无奈的边摇头叹气边走向他藏身的矮树丛。
反正此趟讨公道之行,他的面子跟里子都受伤惨重,再多听几句狠话也无妨。
心急的澄平也不唆,一把扯住他就往墙角蹲。
蹲墙角?容翼霎时眼眶泛起酸涩的微红。
有没有搞错?竟叫他这么个顶天立地的壮汉蹲墙角,好像真要商量什么杀人越货、见不得人的勾当,心酸难抑,他眼眶泛起薄雾。
「曾几何时,我容翼竟沦落到此等不堪的地步?」仰天长叹,止不住胸口那股翻腾的英雄心酸。
「爷叔,你嘀嘀咕咕的说啥呀?」
「唉,你不懂的,大人的眼皮子所瞧、所想都好现实、好残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