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会有那么一天的!」
就算所有的人都说自己没有资格,他也绝不会把这些年来,没日没夜、马不停蹄的工作,所建立下来的努力成果拱手让人。
「你这个该死的……晤……」
「孽种」这个禁忌的字眼尚未吐出口,就已经被邢阜永一把捂住嘴,年方十六岁的他可比两位堂兄懂事,硬是将人往外拖。
邢阜永还不忘朝剩下的人使眼色。「咱们先出去再说。」
其他几个庶出的堂兄弟,以及前来喝喜酒的邢家亲友见情况不太对,有些依依不舍地看了新娘子一眼,也赶紧走人。
「今天辛苦了。」邢阜康赏了个大红包给好命妇人。
好命妇人接下大红包,又说了几句吉祥话,总算完成任务,离开新房。
韵娘并不愚蠢,可以感受到方才那些人散发出来的明显敌意,对相公说话的口气和态度更是带著剌儿,这又是为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