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宁王爷不屑地从鼻孔冷哼出这两个字,心里头恨不得好好教训这个狂妄的后生晚辈一顿,让他收敛收敛傲气,学习什么叫作谦冲为怀。
求败?!
呸!
「不过,我的求败今天可能棋逢敌手了,或许……可以一偿求败的心愿。」他对宁王爷的藐视,丝毫不往心里去。
「程庄主言下之意,是想跟我的大红袍较量高下?」宁王爷拿眼角余光斜睨他一眼。
「如果,宁王爷肯接受挑战的话,晚辈当然求之不得。」他不愠不火地提议,幽邃的眼眸似大海,深不可测。
挑战?!他说的话所采用的词句,根本让宁王爷毫无拒绝之余地;试想,宁王爷若一口回绝,岂不表示自己畏战屈服?
岂有此理!「我的大红袍光是今天下午已经为我赚进千两黄金,嗯……不如我再加上千两,总计二千两黄金当赌注,咱们赛一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