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……」宁王爷欲言又止,似有难言之隐。
「我是个养毒解毒之人,夫君的症状又岂能瞒过妾身?」
「芝兰……」
「夫君系遭人下了情蛊,且是最狠毒的‘鸳鸯泣’。」
「此蛊你既识得,不知是否解得?!」宁王爷满怀希望的追问。
「这……嗯。」芝兰侧福晋神色凝重略显迟疑,但心念一转又缓缓点头。
宁王爷见她点头,焦虑惶恐多日的心好不容易才落实下来,他面带赧色的清清喉咙,解释道:
「北疆的花长老带领族人进京谒见皇上,皇上派我设筵款待,花长老的女儿在筵席上对我大献殷勤、频送秋波,我一时把持不住就……」宁王爷尴尬地搔腮挠颈,怪只怪自己风流成性,只要美女主动投怀送抱就想大享艳福,殊不知惹祸上身。
「夫君可曾允诺要娶她进门?」
「不!这倒没有,我只当她逢场作戏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