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可你总得允许别人有正常的感情反应,」他说,「当然你不必,你一向异常。」
我没有说话。正常是指什么?我突然想到最后那个男人绝望、近乎在哀求的脸庞,是的,那些事早该已过去,像梦一样到了早晨或毫无痕迹、或只显得虚假可笑。可我就是在这时想起他。
「我是不是个很奇怪的人?」我低声说。我无法回应弗克尔斯,我只专注于自己,很多年来一直如此。
他扬眉,「毫无疑问。但我就是喜欢你这一点。」
我有些惊讶地看著他,他理直气壮地看回来,好像几秒钟前讽刺我的不是他。
「你知道吗,」他轻声说,清澈的嗓音在高空中飘浮,「我一直很讨厌你,但最糟糕的时候,却总是想起你……我被驱逐的时候……真是断不好受的日子,精灵的家乡观念太重了,我不得不承认我违抗不了天性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