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心头已是千疮百孔,可她却无法肯定朝她射出利箭的是这周遭的一切?还是她自己?
她跨出瘫软的双腿,坐上计程车扬长而去,把一切抛在身后,包括呆若木鸡的吴钧哲。可怜的他,大概永远再也无法得知这是怎么回事了。
从今往后,一切都将改变,就像芊芊预期的一样。但可笑的,当她达成近乎完美的演出,心却更沉更沉了……负荷著满满的罪恶感。
当茜茜察觉事有蹊跷,详细倾听了叶翊廷的泣诉,然后气冲冲地跑来质询芊芊时,芊芊总是浅浅笑著,冷酷无情地笑著。
她不给她答案,只是默认似的坦承自己的罪状。
不可思议地,她竟享受起这种痛彻心扉却又壮烈万分的快感……
家中那几只渐渐成长的血鹦鹉,依然咧箸嘴笑著,在她看来,却像在嘲笑她的幼稚和无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