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但容许他在浴室占有了她」次,几分钟内,褚凯又用同样的方式在床上再度占有了她。
他可以用喝醉酒来解释这种近乎疯狂的行为,但她能找什么借口来脱罪?
这样的错误不能再发生,就算没人会怪罪她,她也不会原谅自己的。
她悄悄地下了床,发现自己的衣物散落一地,不禁羞红了脸。她不该被激情冲昏头,理智催促她赶紧穿上衣服。
「妳在做什??」不知何时,褚凯已悄然来到她身后。
「我看起来像在做什么?」她酸涩地反问,但手却没停下来,继续把湿答答的衣服往身上套。
「妳这样会生病的。」他握住她的手,不让她继续穿。
「会不会生病是我自己的事。」她拨掉他的手。
「妳的事也就是我的事,妳忘了我们是夫妻?」他从她手上将衣服抢走放到背后,慢吞吞地说:「别忘了我们刚才做过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