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实讨厌自己在他纯净尤邪的笑容下,忘了该追根究底的反驳每一个解释的合理性。
那天晚上他十二点多才醒,醒来时的第一句话就是;
「我很抱歉。」
「俞教授,您做了什么事得让您拖著病体专程来道歉?」她搁下替他擦汗的毛巾,秀眉一挑,故意语中带刺地。
「我很抱歉让你误以为我巳经放弃了。」
她脸色转冷。「那只是我误会了吗?」
「我承认我那时候是故意躲你,但原因却不是你想的那祥。」他挣扎著想坐起身。
她斜睨他一眼,原想不理他,但犹豫了一会儿,最后还是扶著他坐起来,顺便还抓了个枕头让他垫著,以免墙壁太凉让他病情加重。
她不悦地瞪著多事的双手。「那是什么原因?」
「因为那个吻。」
他的话唤醒她对那个失控的热吻的记忆,粉白的双颊微微泛起红晕。
「我那时候被自己的举动吓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