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艾瑞克勉强地道歉说:「这次是我的不对,因为事出突然,只有这个借口了,反正过一阵子风声过去就会没事的,为了哥哥,你就忍耐一下吧。」
「才怪!」太子妃愤愤不平地说,「他现在睡觉都要放一把短剑在枕头下,说是为了要保护我哩,谁要他保护呀!」
「那是。」艾瑞克藏住一掠而过的笑容,「如果真有人来刺杀你,那我倒应该为那个人担心担心。」
「哼!」太子妃顾不得他的讽刺,愤慨地继续说,「最奇怪的是,他日夜忧虑,说我们王室从来没有得罪过宗教人士,一定是有人以此为借口,其实后面藏著更大的阴谋什么的,然后你猜怎么样啊扮哥?」
「怎么样?」艾瑞克心不在焉地听著,他的一颗心早就飞回伊利斯身边去了,早上走的时候他还没起床,自己去和他吻别的时候他刚睡醒,带些清晨的虚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