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对了,你应该没忘记你自个儿的生肖吧?」放下酒杯,冉銧震突然问了一个怪异的问题。
「我属兔。」邬耆浚接招,不论其怪异程度,很快做回应。
「对,我也记得你属兔的。」双手击了下掌,冉銧震表情诡异地继续说:「既然你知道你的生肖是属兔的,怎么还不懂得死心?」
「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?」他听不懂,一脸纳闷。
「我的意思很简单,只要一句话就可以解释了。」拿起筷子,冉銧震挟著已上桌的现炒菜,边吃边睨著一脸困惑的邬耆浚瞧。
「哪句话?」
邬耆浚没有像冉銧震那样的好食欲,他拿著筷子,但却没动。
「有句话不是说‘兔子不吃窝边草’吗?既然你属兔的,怎会偏偏想吃我们家那株娇嫩小草呢?而且根据我的观察,你一直得不到小那株小嫩草的‘关爱’,原因就是你们太近水楼台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