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冬,天有凉意,还好,借著一点点的阳光,很舒服。
很大的客厅、很大的三人座沙发,沙发上窝了个披头散发的天之骄女,另一边的单人沙发座上,则蜷了个一脸委屈的娇小女人,她手上正有一下、没一下的玩著刚上市的手机。
怎么看,这两个女人一点都没舒服的样子。
「嗯嗯,是这样吗?爱恨分明?那他的爱还真奇怪,是明在哪儿……」自言自语的,放朝欢先看看左手上的书、再看看右手上的书,头要转来转去,她很忙。
「朝欢?」一脸委屈的娇小女人,小小声的试著要开口。
那一堆星座书,有这么好看吗?
「嗯嗯,一爱就爱到底?是这样吗,这就挺好的,不用换来换去,省得累死人……」放下左手的书,她又重新拿了一本,放朝欢没理人的继续自言自语。「朝欢?」大了一点声,一脸委屈的娇小女人,脸上的表情这会儿是更见委屈。
「嗯嗯,超会伪装?善妒?没错!没错!就是在说他……」放朝欢又模了一本新书上手,懒懒翻看,还是没理人。
不得已的,委屈到了极限,声音总是会拔尖了点儿,「朝欢!」
慢吞吞的,放朝欢总算是把拿在手上瞧了几天的书给放了。
「嗯嗯,小四,你好吵耶。」
「我吵?」从她一进门到现在,这么多天,她一共叫她的名字没超过十次,她哪有吵?
可是……她抢了她的男人,虽然一开始是不知情,朝歌原本是叫张山嘛,谁知道后来会变成朝欢的哥哥兼未婚夫放朝歌?朝欢说穿了后,知是知情了,可她……继续抢。所以,朝欢说她吵,她就是吵,没有争辩的余地。
「嗯嗯,小四,你真的好像小狈狗,好好笑。」是因为爱护小动物的心态在作祟吗?对这个自称在幼稚园期就是好朋友的好朋友,她是暗暗愈交愈勤劳。为什么要暗暗?
也没为什么,先是小四喜欢电交,就是那种只靠电话、网路等需要通过电的交往方式,后来因为朝歌,她就继续暗暗电交小四。要说认识,她认识很多人,要说朋友,就一个她偶尔会挂在嘴边的小四,亲密家人没想过,朝欢久久才说一次的小四,会是有身份、有背景的辜四儿。「朝欢!」
连抗议都像是小狈狗呜呜叫,放朝欢翻过身,懒散散的趴著说:「嗯嗯,你叫床也是这个声音吗?」
手里玩一半的手机叫小四往茶几上一搁,小四双手捂著涨红的脸,悲悲切切的突然间说哭就哭,「我就知道,你从来就没原谅过我上了朝歌的床。」弄哭小狈狗是很可耻的行为,放朝欢不屑与耻断为伍,只好把说了几年的对话,勤劳的再复习一遍。
「嗯嗯,你又没错,我要怎么原谅你?」
「可我抢了朝歌是事实。」
「嗯嗯,事实是朝歌背著我偷你。」她真的看见朝歌背向著她,压著小四,光溜溜的在做……有氧运动。
「朝歌是你的,我要是早知道他是你的童养夫,我就……我就……」
「嗯嗯,少上几次床?」
「朝欢!」
「好!好!你别哭,不是讲好我嫁朝歌,叫你一辈子当不了放太太来处罚你了吗?你又要反悔啊?」
「说是这样子没错,可是……总之……你太善良了,我我……」眼看著小四似要张嘴大哭,放朝欢很认真的支起下巴,「小四,你看清楚嘛,有没有?」
「没有!朝欢笨死了。」
「嗯嗯,怎么会没有?你看清楚,我这不是善良中透著邪恶?」
「就是没有!你不要再安慰我了,我自己知道我有多对不起你,呜……」做人真失败!都亲口承认了她是善良中透著邪恶,小四甘愿哭死就是要坚持她是太善良。
「嗯嗯,小四,你相信我,我真的挺邪恶的,不然我怎么会只要他的钱,不要他的人呢?」她打的就是这个主意,当有名无实的放太太。家里人认定朝歌就是她的童养夫,她是孝顺的女儿嘛,大家怎么说,她就怎么是了。
再说,朝歌真的没得挑毛病,这长得帅、身材猛、很多钱、没家累,最重要的是脑筋打了死结,认定欠了她家的虾米恩,非得报到她身上来,所以,仗著恩人女儿的身份,管她是要横著竖著发懒,他眉头也不皱一下。
实在是她太聪明,自动送上门来的,哪有不要的道理?她又不是笨蛋,勤劳的踏出门去过尽千帆,把自己累的半死。总之,嫁朝歌是顺应亲情,绝对不是她懒得自己出门找老公。
「朝欢,你就是这样……太善良了!为了顾全我的心情,连邪恶这种话都说的出口,我、我、我太对不起你了,呜……」
嗯嗯,还哭?辽对不起她?小四跟朝歌,果然是绝配,她恐怕得发表更邪恶的言论,才能证明善良她是有,但邪恶她也没少过。
「嗯嗯,小四,为了不让你一直对不起我,我只好把我邪恶的念头,老实的告诉你。」
「你别再安慰我……」
「我打算一结完婚就背著朝歌偷人。」
「你又这样,我……你说什么?偷人!?你要偷谁?」泪还挂在脸上,小四尖著嗓子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「嗯嗯,就是蓝海洋啊。」哪里知道,他的骨子里会藏著条大鲨鱼,先一步把她吃干抹净!乱了她的十年偷人大计。
「蓝、蓝海洋!?」小四的下巴吓得快掉下来,「朝欢,蓝先生是个老实人,他、他……不好吧?」这个老实的蓝先生确实不好,因为他聪明的连人带心先偷了她的。
「朝欢,你真的打算、打算红杏出墙吗?」小四问的忧心。
「嗯嗯,来不及了。」恐怕没墙了。她咕哝著,无力的趴回沙发上,「这腿长墙矮,随便跨跨就能来来去去,他算都算好了,熊熊飞进墙来,我还出墙去做什么?」喜欢累的半死的是猪,她是瘦子。「朝欢,你说什么啊?我都听不懂?」
放朝欢半转过脸,攒起了漂亮的眉心,本来她也不懂,可聪明人就这点坏处,装嘛!再装还是懂。
「嗯嗯,我被骗了。」看了这么几天几夜的星座书,她总算是拼凑出天蝎男的真面目。
「骗?」小四的头在发昏,「朝欢,你能不能把话说的简单点儿?」
「嗯嗯,本来就是简单事,事情再简单不过了。」对著披在脸上的头发吹了一大口气,她的语气透出了一层薄薄的抱怨,「起先呢,不就是我以为我快死了?大家都说我跟朝歌是一对,那我就只好顺著大家的意思,努力幻想爱上朝歌,这天天想,想天天,这么累的我半死,结果咧?朝歌趁我这么累,居然用背对著我把你偷走?」使唤习惯了的宿友,突然问三天两头夜不归宿,害她吃饭自己买、作业自己写、衣服自己搓、地板自己拖,累的她猛喘气,这仇,结大了!能叫她记上仇的,就是因为碍著她的懒。
「等等,是谁说你快死了?」小四记得心室中隔缺损又不是什么绝症。
「嗯嗯,就是没人说自己说,才糟了个糕,那青春期内分泌失衡,别人是满脸豆花,我是满脑豆花,老以为我姓林名黛玉,嗜好就是多愁善感兼葬花。」美少女期嘛,要不身染绝症,哪来神医相救?多浪漫啊,「谁会知道,幻灭真的是成长的开始。」
「什么啊?」小四又有听没有懂。
「嗯嗯,我的主治医师说,这心,只要开个刀补一补,然后我就可以跟平常人一样,劳动到死。」这太严重了!神医不敌懒,她亲手了结掉美少女生涯。从此,美少女升华成天之骄女,坚持心脏不开刀,名正言顺的发懒。
「朝欢,你这是在……气朝歌吗?」小四不确定的问。
「岂止气?我要报仇。」她说的懒懒,叫人听不出真假。
「报仇?不要吧?」
「嗯嗯,心疼朝歌?」
心疼朝歌是有啦,可是,她最担心的是,朝欢笨的能报什么仇?看小四的欲言又止,朝欢不用想也知道她在想什么。
「嗯嗯,幻想的初恋很累人的,尤其是幻想跟朝歌做有氧运动,我就无力的直反胃,他应该早一点背著我偷你,这样我就不用这么累,害我还花了脑筋想要怎么红杏出墙去,这前前后后白花了我多少力气,你知道吗?
不让朝歌日以继夜的忙著赚钱,供我们好吃、好住、好懒,不占著放太太的位置,叫朝歌三不五时背一下负心人的牌子,不顺便偷一下老爱挑我懒的蓝海洋,知道一下双人有氧运动的滋味,小四,你说,我有仇不报,岂不枉为天蝎?」
「这个、这个——」小四听得一头雾水,只听懂一件事,「你真的……真的要……要出墙?」嗯嗯,都说了几遍要当爬墙女,还不信?
「嗯嗯,」放朝欢努力的把邪恶挤在脸上,「小四,你还是帮凶哦。」
「我?我才没有!」
放朝欢一脸坏的肯定,「嗯嗯,你就是有。」
小四摇摇头。
放朝欢点点头。
摇头、点头、摇头、点头、摇头、点头——
「呜……我居然做了这么过分的事……呜……你太善良了……呜……我对不起你……呜呜……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坏事?」小四哭得好可怜。邪恶的脸就这样被呜掉,放朝欢嗯嗯悲叹,邪恶之路竟是如此难行?
「朝欢,你说吧!我有心理准备了,我到底做了什么过分的事?」小四白著脸,蜷著身,两眼的泪没停过。
嗯嗯,邪恶之路,既是如此难行,那就……别走了!累死人。
「嗯嗯,哪有过分事?你只是听我的话,叫你爸爸去命令你三叔的佷子撤掉蓝海洋好不容易筹到的资金而已。」
小四的家世显赫,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,显赫人士听小四的,小四听她的,撤资,一句话而已。
「就这样?」是有撤资这件事,她是记不住要爸爸撤了谁的资,在商场上,集资、撤资是很平常的事啊,不过分!一点都不过分!可是,撤资关红杏出墙什么事?
当初是一句话没错,可现在这一句话日积月累成了说不完的话,放朝欢无力的话说当年——
「嗯嗯,那个三叔的佷子为了证明他是有为的青年,跟你很速配,不是成天追著你诉说,因为蓝海洋,他会左拿金、右举银的天天送你钻石花?」
「有吗?」钻石花长什么样儿?朝欢……又在说笨话了。
「嗯嗯,当然没有。你也没有在我面前说蓝先生是多么的儒雅、多么的和气、多么的亲切,你更没说,你发现他跟你一样是天生的隐性经商人才,生来专门帮人赚赚钻石花。」当初怎么会信了小四的话?
小四的脑子跟别人不同,踫到公事,哇!天才,那公事以外,嗟!白痴。
落落长的话,只对了最后一句,她却整篇信。
「听你这么一说,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……」都几年前的事,谁还记得清楚?朝欢说是这样,那大概就是这样了……等等,朝欢是说——
「你为了帮朝歌找一个经纪人,所以相中我说的天生隐性经商人才,然后叫我暗中撤资,趁著蓝先生落难的时候,你再叫朝歌找上蓝先生?你真是……真是……」
「嗯嗯。」放朝欢两眼闪闪,够邪恶了吧?
「真是太善良了!」
还善良,话都说成这样,到底是哪里还有善?是哪里还有良?
两眼无力闪闪,放朝欢问得气弱,「嗯嗯,又是那里善良了?」
小四感动的痛哭流涕,「那时候你才多大啊?没想到你年纪小小,就已经绞尽脑汁这么帮著朝歌,」这对笨笨的朝欢来说,是多难的一件事啊!「可见你真的是好爱好爱他,我、我、我太对不起你了,这样不行!我要……我要……」
「嗯嗯,又要少做两次有氧运动?」
「朝欢,我是说真的。」
慢慢的爬起身,随便耙过被她躺来窝去弄乱的长发,放朝欢把眼皮子全开,「我也是说真的。」
「朝欢,朝歌本来就是你的,我要把他还……还……」人归原主是应该的,可她就是还的说不出口。
「还的这么痛苦,还还?」瞧见小四又要哭出声来,放朝欢嗯嗯的叹了气,「小四,朝歌本来、现在、以后,都是我的——哥哥,现在我很满意啊,打著雷射灯都找不到他这么好的哥哥了,你要把他还给了我,那万一他要做有氧运动的时候怎么办?」
「不可以!」火速跳下沙发的小四,等看见自己叉腰比指的泼辣样儿,她羞惭的红脸低头,「我是说、我是说……」
「嗯嗯,我是说,放太太你得自个儿留著当,因为我怀疑,我爱蓝海洋。」她说的平常,那懒懒的语调听不出特别。
能不怀疑吗?
朝歌背著她偷了小四,她不也没怎样的转身走人?要不是朝歌蠢的一再碍著她的懒,她才懒得报什么仇,朝歌配小四,很好啊!
可,他跟楚依依什么也没有,就楚依依多看他两眼,她就勤劳的掐到他手黑青?海洋配依依?休想!
「你当然怀疑、怀疑——你爱蓝海洋?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」小四语气问的也平常,愣愣的听不出被吓得有多厉害。
「嗯嗯,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,反正就是这样了。」
「就跟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爱上朝歌一样?」
「嗯嗯,差不多。」打了呵欠,下了沙发,她抱起了还没看过的几本星座书,往客房去,「小四,处罚改变,记得啊,你得做有名有实的放太太。」
「好。」是她错,朝欢怎么罚她,她都没话说,可是——
「那你呢?我叫蓝先生娶你好不好?」已经继承家族企业的她能呼权唤力。
「嗯嗯,小四,有法律规定爱上就得嫁吗?」
「没有,可是……」
「嗯嗯,我怀疑我会嫁给他。」
「为什么?爱就爱了,嫁就嫁了,有什么好怀疑的?」小四就是不懂。
「嗯嗯,你不知道,他的双人有氧运动,技术有点烂,会痛,还累的人半死……」
「朝欢,你在说什么啊?」说的人没怎样,她听的人是羞红了脸,这回小四听懂了,「朝欢,这事、这事……」
「嗯嗯,这事只能做,不能说?」
「朝欢!」
放朝欢突然飞快转身,脸上忽地一亮,藏住恶作剧的表情。
「嗯嗯,既然你说这事只能做,不能说,那不然你跟他到床上去做一下,再告诉我,我怀疑的对不对。」
「不必麻烦辜小姐,我给你答案。」
「你们这两个蠢女人,害我急的半死!」
突然打开的大门,先走进一脸斯文的蓝海洋,接著是气极败坏的放朝歌。
「朝歌?蓝先生?你们怎么来了?」
放朝欢先是看了正拉掉耳机的蓝海洋,接著再看了一眼被小四搁在桌面上的手机,嗯嗯,她忘了她帮小四设了声控拨号,小四有玩手机的习惯,说了那么多次的朝歌……不用看,小四的机子一定还在通讯中。
嗯嗯,手机要人命哦!e世代爪耙子!
「请问,她这几天都住哪间房?」蓝海洋斯文、客气的询问著正被朝歌碎碎骂中的辜四儿。
「就那间……」
「嗯嗯……」抱著的书掉了一地,放朝欢被蓝海洋不客气的挟著走。
「朝欢……」小四怯怯的跟在后头。
「四儿,你给我回来!」放朝歌手一捞,就把辜四儿拉进怀里,锁住不放!
「可是……」
头一低,放朝歌把辜四儿吻到神魂出窍,等人差点儿没气,他才喘吁吁的啃著辜四儿的小耳朵,「四儿,乖!别碍著我情义两全……」他当了这么久的睁眼瞎子,假装看不见那两人的卿卿我我,为的不就是要丢包袱?
奔四儿雾著眼的看著放朝歌那贼溜溜的魅眼,一脸呆滞。
「跟我进房来,我说给你听。」放朝歌牵著辜四儿的小手走,包袱已然成功丢出,现在呢……嘿!嘿!嘿!那偶像脸说有多狼就有多狼,「四儿,来!来!来!躺床上来比较好说话……」
这间是好说话,但那间可就……
进了房、带上门、落了锁,蓝海洋开始解领带。
「到床上去。」
「嗯嗯,我现在不想睡……」她原地不动。
「朝欢,上床去。」他的语气轻柔非常。
「嗯嗯,可以先吃药吗?」
「可以。」拿著才解下的领带,他坐到了床边等她拿药、吞药,然后等著她龟爬过他的腿,躺平在床上,「把手举起来。」
「嗯嗯,生气有碍健康……嗯!」
眼楮瞪得大大的,她小小声的问,「嗯嗯?」
蓝海洋确定是死结后,俯在她身上,他用吻回答她的问题。
忽冷忽热,时而狂野、时而温柔,每每就要不能呼吸时,就又舒服的气息喘喘?他到底是气还是不气?
「我爱你。」直接切中话题,拨开她脸上的发,他再次落下轻轻的吻。
「所以?」
「嗯……所以,我从没要小四撤资,你是心甘情愿的自愿当朝歌的经纪人。」
「可以。」他大方应允。
「嗯嗯,我从没把你当报仇出墙的工具,还恶劣的想用了就丢,对不对?」
「对。」解开扣子,敞开胸膛,他大方的让她摩、任她蹭。
「嗯嗯嗯,我从没有从医院溜走,故意躲在小四这里,害你急的半死,是不是?」
「嗯,是不是?」她的腰有意无意的扭著。
「是。」抿紧唇角,他严肃的又顺了她。
「嗯嗯,我从没……」
以她的懒,她还能勤劳的在他身上东摩摩、西蹭蹭的多久?
蓝海洋打断放朝欢的话,帮她把她认为该闭眼的一次说完。
「你,从没说过要嫁朝歌,从没说过要偷人,从没说爱了还不嫁,从没说要辜四儿上我的床,从没说我的技术很烂。」这个始终懒得笨的天蝎座女人。叫他只想狠狠的爱她几回!
「没错,没错,我也没说,因为才分开这么几天,就想你想到搞不清楚,到底是什么时候爱上你。」
是小四给她照片的时候吧?不然以她的个性,哪有可能会想那么多的把他扯进她的生活中?
还是他挑剔她的时候?他专注、执意的叫她即使再懒,也得看他两眼。
或者是因为他总是存在?不管什么时候、什么地点,不管她出不出声,他就是会出现,嗯嗯,生日、过节、生病、毕业……每天、每天。
当然,也有可能是没戴眼镜的他太天蝎,就算怀疑他的技术有点烂,她还是想抱抱。
「很好,显然我们的爱已经达成共识……我爱你。」他的口气,很平。
「嗯嗯,我也爱你。」她的语调,很稳。
两人相拥,为这份相属相爱感动久久……事实是,他压著她不能动。
「下星期动手术。」是她说爱得睁一眼、闭一眼的,他什么眼都可以闭,就这只,绝不闭!
「不要!」她睁眼拒绝。
两人同气不同声,蓝海洋抵著放朝欢,很亲密的说:「聪明小懒鬼,想想,我的爱需要刺激才能长长久久,你的爱要睁一眼闭一眼才能干秋万世,达成共识,是这么的容易……」他往下缓缓挪移,唇的怜、舌的挑、指的魔,引得她心跳狂乱。
「嗯嗯,开刀会死的。」腿一蹬,她被牵制住,他果然天蝎,坏的咧!踝,牢牢的绑在左边床柱。
再一次被吓,他找上她的主治大夫,这才弄清楚,只要她肯开刀,就能活蹦乱跳一辈子。
只要她肯!
「嗯嗯,我是说,开刀会痛死、丑死……嗯,你没戴隐形眼镜,对不对?」拉了拉,确定长裤绑牢了她的右脚踝,蓝海洋的灼热视线,停在她腿窝间,「对,我没戴隐形眼镜……下星期动手术。」他托住她的腰,往上撑起。
没了眼镜,他当然什么都美……不对!「为什么,你没戴眼镜?」
他没回答,只是笑脸看了她一眼。
这一眼,她惊骇莫名,「你看得见!为……雷射手术!?」
「下星期动手术。」温文的,他轻触著她紧闭羞抖的花瓣。
「嗯……」
「下星期动手术。」他更亲近。
「嗯嗯……」
「两爱要达成共识,是该花上一点时间,不然,趁这时间,我来证明,我的技术其实一点都不烂,真的……」瞬间,他含住她红雨的花朵。
嗯嗯嗯……禁禁禁……嗯嗯嗯嗯……禁禁禁禁……嗯嗯嗯嗯嗯……禁禁禁赫禁禁……
天蝎座的爱情啊,嗯——
禁到底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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