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一个空壳并没有任何的意义,只是徒增痛苦。
「我答应你!」她爽快的说。
「你还不知道我的条件。」他的眼楮一眯。
「我都答应,只要能离婚。」
「好,你让我知道你有多坚决了。」汤哲翊不动怒也不上火,学何培佑的洒脱。
「你说吧在!」
「我要『最后一次』。」
「什么最后一次?」
「最后一次。」他的笑容懒洋洋,举手投足尽是男人最极致的性感。
「你……」贝小蝶眼珠子一瞪。「我不知道你会……这么变态!」
「小蝶,这一会你还是我的老婆。」汤哲翊的声音不高不低,恰到好处。
「但我们要离婚了!」
「但我们还没有离!」
「这……」贝小蝶又气却……又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兴奋,她不知道还有这最后一次,她『受得了』吗?这汤哲翊分明是想折磨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