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著有些心疼。
她半阖著眼,有些昏昏欲睡,觑见他坐在床榻前,一时也没多想,说道:「我原本想今天跟你辞行,却没想到会突然病了。」
「你要走?」他俊眉顿时拧蹙起来。
「你的脚伤已痊愈,那套掌法我也全都教给你了,我出来这么久,也差不多该回去了。」
没想到她已知道他的脚伤好了,他一时之间不知该拿什么借口再挽留她。下一瞬想起昨天的事,她突然要走,说不得与他昨天说的那些话有关,他连忙解释,「昨天我是担心你受关从宗的蒙骗,话才会说得有些重,你别往心里去。」
「我知道你是好意。」只是那话太锋利了,让她有些难堪。
「关从宗配不上你,你值得更好的人。」尤不休一时忍不住脱口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