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传来轻微的敲门声。
「请进。」常惕言有气无力地回答,想到何珞祈愤怒离去的模样,就令她备感难受。
她弄不清何太太与何珞祈之间究竟有什么过节,只知道何珞祈像变了个人似的,很冷、很失态、很咄咄逼人。
即使当时,他眼中带著受伤的神色。
她那时多想上前去抚慰他,只是他那副冷冰冰地模样,冻得她退避三舍、不敢靠近。
而且从那天以后,何太太就不再来了,何珞祈当然也是。取而代之的,是一个没表情的特别看护,天天和她大眼对小眼,作闷声葫芦。
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,她是否做错了什么?竟惹得何珞祈与何太太都不快意?可是她什么都没做呀!除了叫了一声「啊!」之外。
常惕言陷入沉思,冷不防一大束百合玫瑰出现在她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