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因为她毫无技巧可言;加上我遇到阻碍时,她忍痛憋气,在在都显示她是处子。」弘胄转过脸来,严肃地说著。
御凌脸红。「我真要佩服你,这样都能知道,那还有什么事能瞒过你!」
他看他一眼。咦……御凌为什么要脸红?「我还知道她平常是作男子打扮。」
「作……作男子打扮你是不是在作梦?」御凌哑著嗓子问。
「不是。她穿著男子的长靴,而且……」他特意转头直视他。难道……
御凌吞了吞口水,瞪著眼期待他继续说下去的样子。
「她的头发曾扫过我的脸,但是她低下头来舌忝舐我的胸膛时,我感觉到她的头发不长,就和男子发式规定的长度一样,只到肩膀。」
「哇!」御凌大叫一声,脸还爆红起来。「你不必说得这么清楚。你的意思是说她假扮成男人?」
「正是。」弘胄坚定的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