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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猛吸口气,压住涌起的百般心思。别乱想,他是男人!
「我哪是为了要端坐祠堂才如此努力!」弘胄辩解。
「那就善待自己。」御凌拿起酒杯,衣袖从他的手腕滑落,现出纤细的手骨,肤色还是似雪如玉,他都移不开眼楮了。
「别再喝了,你喝太多了。」弘胄说著,伸手盖住他的酒杯。
「放心,我的酒量好得很,二大筒还醉不倒我。」他拂开他的手,又给自己和他倒酒。「来吧,劝君多饮一杯酒,就算是醉了,也是最好的享受,只有生而为人才能有的感受呵……」
御凌已显酒意,双颊红艳、呼吸急促。「我想到外面欣赏月色,你陪我走走,可好?」
弘胄点头站起来,拿来他的斗篷和帽子递过去,御凌却伸手推开。
「不行,若要到外面走走,就必须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