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畔焚一炉香,偏偏喜欢伸出两根手指一剪,剪断那些细细软软地炉烟……
「偏偏——」温柔低沉的声音,是狐衣。
偏偏回转身,还看见文际、秭昳、孟婆、止虚、白昭拒,止虚没有食言,他把白昭拒带来了,萼泪,可以出来。偏偏不去想过去种种对白昭拒的憎恶,这一刻,他只是能帮助萼泪的一个人,他不是白帝,不是深深折磨伤害萼泪的,那个男人。她不敢再把视线转回白昭拒身上,怕激起深久的仇恨。
狐衣将七宝盒拿起,托在手里,郑重地呈到白昭拒面前。这里面,是执著了百年的灵魂,也是偏偏等待了百年的期盼——萼泪,那个如水样温柔,也如火样灼烈的女子。
白昭拒接过七宝盒,不知怎的,心中有种异样的情愫缓缓升起,眼前忽然浮现他「第一次」见到萼泪的情形:白帝城内,她凌空踏步,一点一点,接近他的塑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