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辟庆龄听见这话,心头蓦然起了一些复杂心思。「这江山定非由他掌握不可吗?」他忍不住问。
李贤瞪向他,「庆龄,老夫知晓你也姓官,是皇子皇孙,但有些事讲求的是正统,不该是你的,就不要有多余的心思,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,惹来杀身之祸。」李贤意有所指的提醒。
他马上僵了面容,半晌后点头,「不会的,这江山从来就是属于堂弟的,我又怎么会觊觎。」
「那就好!」李贤看他的眼光仍意味深长。
他垂了首,不敢面对李贤的目光,转回正题再问:「我瞧少主是真的爱上孙子凭了,别说眼下少主对咱们已有防范,咱们杀不了她,若说真有机会杀了,少主怕是不会原谅咱们,也更无心于复朝大业。」
李贤叹气,「唉,这点老夫由竹园出来后,已是彻底体悟了,既然劝不了少主回头,又杀不了那丫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