辟庆龄见状惊白了脸孔,立刻去阻止李贤,「李叔,别这样,您受伤了!」
「老夫受伤事小,若不能劝醒少主,那才是罪该万死!」李贤推开官庆龄相扶的手,继续磕头,这模样像是要逼得毕书旭放弃孙子凭,重新将重心放在复朝大业上。
毕书旭阴森的敛起眸子,正要说什么时,孙子凭却已眼中含泪的跪在李贤面前。
「李叔,你误会阿旭了,阿旭没有要放弃复朝大任,而我虽也许命不长,配不上他,但我爱他,并不想就这么离开他。」
「你这是厚颜无耻……」
毕书旭一听见这话,立刻怒了,拉起她的身子,没有人能污辱她。「谁让你跪的?起来!」
孙子凭不理会他,被拉起后又跪下,朝李贤激动的道:「你说我厚颜无耻也好、不知羞耻也罢,我想过了,既然能活著的时间不长,何不把握当下在一起的时间,而且请你放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