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可没你乐观。从他上次邀我共舞后已一个月了,可就没见他再现身过,也许今天又要白忙一场。」
「他当时跟你跳完舞,不是在你耳边咬舌根,要你隔周再去俱乐部同他跳吗?既然他已开了金口,就表示他有心想再见你。」
「我看他当时只是礼貌说说而已。」
「礼貌说说?谁?那个雷干城。别骗自己了,他俱乐部舞场里培养出来的舞小姐是以打来论,相貌好不提,身材个个喷火,足教男人喷鼻血,他何必为了礼貌,去讨好你这号戴了副怪面具的‘良家妇女’?」
「也许是我舞跳得还不差吧。」佟信蝉苦笑。
「那你更该把握住这个机会!说实在,你若不跟他配对跳,展现不出你曼妙的舞姿,他若没来邀你,也绝对是孤掌难呜。我当初坐在一旁观看时,就忍不住要为你们这对棋逢敌手的‘璧人舞棍’舞出的神韵喝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