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两个月都过去了,他人影依旧渺茫,这样她得到何年何月才能习得全他的武艺?
穿过内堂,进入后园,广大的草坪正适合用来舞刀弄枪。
她解下腰间爹爹遗留下来的软剑,试著想舞出几式剑招。但软剑是何等高深的武器,岂是她这种连内力都登不上治面的小泵娘所能要弄得起来?
费了半天的劲儿,像丝一样柔软的剑身依然垂落脚边,它甚至连将剑举直都办不到,真真可恶到了极点!
「呼呼呼……」喘息著抹去眼中悲愤的泪,她不甘心就这样认输。「起来啊!快点儿起来,站起来……」甩著被环套压得抖如秋风的手脚,想起袁青雷加诸在她身上的一切,浓浓的恨意又为她带来一波新的力量。
一次不行,她就再试一次!总要将它试到成功为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