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上官赫宇一本正经道:「母亲可知张嬷嬷这些年一直倚老卖老,自以为服侍你多年,就可以在府里作威作福,对其他下人们顺我者生,逆我者死的?她仗势欺负府里的下人们也就罢了,竟然还敢欺负到主子头上!这种奴大欺主的狗奴才本就该死,母亲顾念旧情下不了手,孩儿就替母亲服其劳。」
「我的人我自会处置,用不著你担心。」侯爷夫人冷声道。
「那么母亲打算如何处置这个奴大欺主,在府内仗势欺人、任意陷害其他无辜下人的奴才呢?」上官赫宇并没有作罢,反倒有些咄咄逼人的问她。
「张嬷嬷都让你打得只剩一口气了,你还想怎样?」侯爷夫人冷冷的看著他。如果眼神可以杀人,上官赫宇怕已是身负重伤。
「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以她的所作所为,唯有一死。」上官赫宇与她四目相对,不惧也不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