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样做,还算是为人子女、还是个人吗?」
随著上官宏辉说完话,厢房里顿时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静之中,在场的下人一个个头低低的,连动都不敢乱动一下。
「说完了?」上官赫宇开口问道,打破了房里的沉静。
「你这是什么态度?」上官宏辉被他所摆出来那一脸无聊的模样给激怒了。
「那你又希望我是什么态度?」上官赫宇反问他,看向他的目光从原本的百无聊赖瞬间变得凌厉,气势逼人。「如果你亲眼见到有个奴才欲害你妻你儿,你会饶过那奴才,然后看在某人面子上大事化小,小事化无吗?」
「母亲不是某人。」
上官赫宇冷笑,「所以我就必须要忍耐,接受她们一次又一次的谋害,直到妻儿真受到无法挽回的伤害再来发作吗?」
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什么叫作她们一次又一次的谋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