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啦,所有危险迫害全都烟消云散了,你什么时候要去接她回来?」坐在秦轼杰对面小酌的楚国豪不经意的开口,虽然上次被揍的脸颊还隐隐作痛著,但是兄弟是做什么的?有难时要两肋插刀在所不惜,所以他很够义气的再次往秦轼杰伤口处抹盐。
秦轼杰轻颤的了一下,没有开口。
「你到底在执著什么?」楚国豪若有所思的看他,「为了你那无缘的孩子吗?」
这次的颤抖不再轻微,秦轼杰颓丧的放下酒杯,目无焦距的凝视著前方。
「我恨你,秦轼杰,一辈子都恨你!」
向婉儿当时的声音犹如在耳,她当时的表情历历在目,他无法忘记当时的她是多么的心灰意冷,那种恨之入骨的眼神像把刀无时无刻不穿刺著他,今生她是不可能原谅他了,而他只能带著椎心刺骨的痛,悔恨过一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