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双复杂又带著忧心的视线目送她又忙进忙出,不约而同,静静的投向不发一言的少爷。
只见齐漠呼吸吐纳一如往常,无波无涛,静坐了半晌,然后,粥来了、小菜端上桌,他抬臂拿起筷子,夹起一片卤得极人味的笋片,嚼得津津有味。
不由自主,两双凝视的眼瞳逐渐放大,再叹出不可思议的一声轻吁。
没看错吧?少爷竟然任个小泵娘宰割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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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些家伙不是出城了?」
「没错,我亲眼看著他们骑马朝东而去的。」
「太好了。」陈肇干恨恨的说。「咱们不能选在城里动手,太多人了,得趁他们出城时再下手。」
从小到大,靠著叔叔的庇护,他与哥哥几乎称得上是作威作福、呼风唤雨,几时吃过苦、尝过闷亏呀,结果,这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钦差大人一出现,叔叔跟哥哥全都锒铛入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