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,不想还好,少爷一提,他的确有感觉到那么一丁点的寒意;不多,一丁点;但……该死,一旦身子开始打起摆子,那股寒意就直窜向骨子里哪!
虽然追根究底,是他自作虐,前些时候,干么那么假好心,将身上的厚棉袍硬塞给那个笑容腼腆的小村姑,这下子当真是无话可说,怨不得少爷讥嘲他。
但,那小村姑真的是……啧啧,很给她美如天仙呢,若依阿转的说法,陀螺似的小泵娘是春天的微笑,那,小村姑就是他心中的那朵春天的微笑啦!
「还在念著人家?」
心中的绮梦被齐漠戳破,逐庸难得在双颊染上微红,傻呼呼的吃笑著。
「后悔了吗?」
「啊?后悔什么?」
「将保暖的袍子捐了出去。」
「嘿嘿。」逐庸笑得更苦了。「还好啦,谁叫我皮粗肉厚,这么点冷还挨得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