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男人身下,任他为所欲为,她爱这个男人却不敢奢求他的爱。
「怎么哭了?」牟彻从她身上移开,将她搂进怀里怜惜的问道。
「别管我。」她把哭脸埋进被窝里。
「对不起、对不起……我不该这么心急的,令妹才过世……我不够体谅。」他懊悔的说。
她不语,迳自哭著。
他陪著她,直到她睡著。
他把她弄得太累了,昨夜就没让她好睡,需索无度的他像是禁欲许久的魔。
「睡吧!醒来我们再好好谈。」
也许等他从英国回来时再谈,他得把伦敦的事业做个安排,毕竟夫妻相隔遥远绝非好事。
他是男人,应该做某部分的让步。
有些想法他要和她沟通沟通,他知道两人间的关系再也不是白纸黑字能说得清了。
那一纸躺在抽屉里的离婚协议书,一会儿得拿出来烧掉,他不再需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