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当然了,那些评审看著我,不是看第一是在看个男妓,你毁掉我对人的信任,还要毁掉我对画的所有感情,为了把我逼到死路上,你什么都做绝了。」
激动的词语,述说得平静,高志给自己举杯、敬酒。
卫烈没有说话,眼前的人镇定自若,完全没有了蛰伏自己身下的默默和苍白,好象回到当年,在拥抱女人的最后一刻,猛地推开诱惑,大肆嘲笑,冷淡轻狂,所有献媚都比不上一张画。
灯下,昂起下颚的弧度和刀刻无异。
丙然一不留神就会被踩在脚底下。
「画展成功了,很好,没人再能压制我,我的一切都归我自己所有,不归你。」
斑志站起来,走到他面前,已经跛了,神情和自在却一点不逊当年,是打算在张开双臂,迎接他的时候,再一把推开——
那就拽住他,拉他跟自己一起倒下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