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为什么拿飞镖射我?」他被「作法」这么多年依然毫发无伤,不是命够硬,就是这小丫头的道行太差。
「谁教你、你……老是欺负我。」最后一句话,她小小声的说在嘴巴里,不细听还真的听不到。
偏偏有人耳力特别好。
「吼!你竟然记恨到现在?」他倾近她,黑眸闪著笑意。「真会记仇啊!」
「哪有?我不只记仇,我还记恩。」像是想证明自己的为人,樊以蓁赶忙从抽屉里翻出一张保存良好的素描,画里的人,还是他。
「这、这不是……」瞿亚任讶异极了,他不知道这张画居然还保留著。
「这是国小五年级的时候,学校举办人物素描比赛,我找不到人当我的画像模特儿,结果你突然出现,还破天荒的站两个小时让我画……虽然没有得奖,不过我还是很感谢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