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大亨武才女 第三章

铃—铃—铃——

门铃响了,白云吩咐子彤前去开门,而自己则进去厨房取出今晚的最后一道菜——芙蓉清鸡香菇汤。

林清风率先起身和张悟握手,「这是我的父亲。」子缇热切的为他们彼此介绍著。

「伯父您好,我是子缇的男友兼同事,我叫张悟。」

「好,好,来来来,坐下尝尝你林妈妈的手艺,这可是不输给大饭店里的师傅哦!」

「这是我妈妈。」子缇揽著白云的肩,介绍著她。

「伯母您好,我是张悟,没想到您是这么的年轻漂亮,如果您和子缇一块上街,人家一定会认为你们俩是对姊妹花。」张悟口沫横飞的赞美著。

「哪里哪里,看你长的一表人才才,前途—定也是不可限量。」白云也礼尚往来的回赞他。

「他还真是恶心。」子靖偷偷告诉著子余。

「简直是恶心透了!」子余也回答著她。

子缇也一一的介绍著她的妹妹和弟弟们。

「这是我二妹子彤,三妹子妍,四妹子靖,大弟子余,他也是我们家惟一的男孩子。」每人也都仅仅只是和他点头而已,似乎没有人愿意浪费唇舌和他多说一句话。

见没人愿意和他交谈,张悟便又滔滔不绝的接下去说:「你们四姊妹各有各的特色,不过都是很吸引人的。子缇就像一朵盛开在骄阳底下的热情红玫瑰,虽然有刺,却令人舍不得移开视线。

「子靖就如同一朵向日葵,永远给人一种充满活力与活泼的朝气,令人想陪著她一起到老;而甜美的子妍就像一朵生长在空谷里的幽兰,是那么的与世隔绝、那么的灵气逼人,跟她在一起,仿佛可以洗净红尘中的秽气。

「至于子彤……」张悟特意的多看了子彤几眼,才接下去道:「她就像水仙一样的优雅、一样的惹人怜爱,使人想置身于她的一片温柔中。」

「水仙的另一个意思是自恋,难道你是在暗喻我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,不可一世的人吗?」子彤故意曲解他的意思。

「不,你误会我的意思了……」张悟开始为自己辨解著。

子彤就是因为受不了他色迷迷的目光,所以才开口曲解他的话,她开始怀疑,子缇到底是看上他哪一点?「马屁精!真是适合去当一个小白脸。」子余不悦的批评道。

「我都快饿扁了,他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说完呀!」子靖忍不住向白云抱怨道。

白云忙了一个下午,现在也是饥肠辘辘的渴望饱食一顿,所以她只好假借饭菜快凉了,催促张悟赶快动筷。

「是,伯母。」

一看见张悟动手夹菜,他们也老实不客气的大吃起来。平时七点就开饭的他们,就因为张悟的连篇废话延到八点才开饭,所以大家对张悟的第一印象就是非常的坏。

好不容易,真的好不容易,张悟终于要走了,子靖和子余甚至夸张的开汽水庆贺。

大家终于盼到子缇送张悟出门之后才开始交换彼此的心得。

「他好虚伪,真不晓得子缇是看上他哪一点。」子余率先发难。

「还说我像向日葵?真想不到这种恶心的话他也说得出口。」子靖一脸嫌恶的说。

我觉碍他一直盯著子彤看,好象吸引他的不是桌上那些菜,而是子彤。」子妍也敏锐的发现到。

「是呀!害我一整晚一直忍著不拿筷子刺他眼楮的冲动。」子彤的话引起大家的嘻笑。白云推了丈夫一把,询问他的意见,「你觉得呢?」

「我不喜欢有人调戏的老婆,更何况他是用双手和我握手。」林清风臭著一张脸。

「敢情老爸你是在吃醋?」子彤取笑著老爸,而一旁的白云则是乐得阖不拢嘴。

「老大,我不懂也!用双手和人握手有什么不对?这样不是比较诚恳吗?」子余不解的问。

「错!」子妍代替父亲回答道;「这样是表示那人有著过分的虚伪,对不对?阿玛。」

「答对了!还是女儿比较聪明。」林清风夸赞著子妍。

「那还用说。」三个女孩异口同声。

「那也得看是谁才生得,出来呀!」白云居然也邀起功来了,真是老王卖瓜、自卖自夸。

子缇这时正好从门口进来,「你们在谈些什么?说得这么开心。」

「谈你的男友张悟呀!」子靖冲口道。

「是吗?这么说,你们对他都很满意喽!」子缇尚不知全家人对张悟的反感,还喜孜孜的问。

「才怪。」子余又要开始批评张悟了,「你看他一副口蜜腹剑的模样,看了就令人讨厌!」

「是呀!吃饭就吃饭,何必讲那么大篇废话,害我们跟著他饿肚子。」子靖嘟著嘴把一肚子的牢骚全数托出。

子缇的脸已由笑脸转为不悦的愤怒,她转身询问父母的感想。

「爸,妈,你们呢?你们对他的印象应该还不错吧!我看你们聊得还满开心的。」子缇强自压下不悦,换上一张笑脸。

「你和他不适合,这就是我的意见。」林清风不怕父女俩是否会翻脸,他就是坦白的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。

「妈,那你呢?」看著白云不回答,子缇心里也有了答案,只是她非常不能接受他们的「意见」。

「你们凭什么认为我和他不适合?你们根本不认识他,凭什么断然的对他下定义?」于缇的愤怒在这一刻全数爆发,所以开口有些口不择言。

「逼我去交男朋友的是你们,要我带他回来吃饭的也是你们,而现在反对他的也是你们,你们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?我也是一个有血有肉,有感情的人,我已经对他放下很深的感情,不是说收就能收的,你们知道吗?」

子缇话中的「你们」指的是林氏夫妇,所以他们两老面对女儿的指责都深感伤心。

「我以为你们会是支持我,而不是一味的反对我。」子缇说完之后便冲上二楼,将自己关在房间里。

在客厅中,弥漫著一股不祥的气氛,谁也没有勇气先开口打破这份沉默。

最后还是白云先开口,「我们这样做,错了吗?」

突然之间,白云像是老了十几岁,因为平常和女儿相处最好的就是她,谁知今日却遭女儿的斥责,一时之间,她竟有些迷惑自己难道真的不该凭一面之缘就断定张悟这个人吗?

「算了。」林清风劝著白云,「女儿长大了,有她自己的想法,我们就由她吧!」

「她不是希望我们给她的是支持而不是反对码?做父母的本来就应该相信自己妁子女,即使她的决定仍是错的,也该由她自己去发觉,而不是给予她我们的忠告,因为这时的她是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话,只有靠她自己去感觉什么是对的,什么又是错的。」

比起来,林清风就比较看得开,时代天天在变,要是不能和子女达成共识,就怕事情到了最后会在他们之间形成一道道的鸿沟,所以不看开也不行了。「是吗?」白云有气无力的回答。

其他的子女只是坐在一旁,聆听父母之间的对话。

「老妈,你就别伤心了,总有一天,子缇会了解你的苦心。」子彤劝著白云放宽心,子缇只是一时的怒气攻心;并不是真的想要顶撞她。

「或许,我真的不该把你们逼得这么紧。」

「妈咪!」子靖无奈的叫了声。

「今晚就到此为止了,刚才的事就当作没发生,以后你们也别再在子缇面前提起,知道吗?」林清风交代著子女们。

「知道。」大家众口一辞的回答道。

###

自那天之后,张梧便常常往来于林家,其实他的目的是在子彤。

「伯父、伯母,不好意思,又来打扰你们了。」张悟虚伪的打招呼。

「既然知道会打扰人,那还来干么!」子靖故意以一种细小但大家都听得到的声调说。

「什么?子靖妹妹可不可以再说一次,我刚刚没听清清楚,他只是想试试子靖有没有胆子再说一次。

子靖也不怕他的,决定大声重复一次,「我是说……」

「她是说不打扰,一点也不打扰。」子彤赶忙抢过子靖的话,陪著笑脸道。

「二姊,你于么!」子靖拉著子彤到厨房去说话。

「你是想让妈和爸下不了台是不是?」

「当然不是。」

「那就对了,暂且不去管他是怎么样的—个人,只要他是真心的对子缇好,那就够了。」子彤满心希望这是真的,只要她对子缇好,那就够了。

「好吧!」子靖听到子彤的一席话,只好暂时妥协,反正她就不相信,张悟会是只安好心的黄鼠狼。

丙然稍后就被她逮到了。

子彤本来准备进厨房端最后一道菜,而张悟则借口要喝水,也尾随子彤身后进厨房。

「来,我来帮你拿。」张悟色迷迷的盯著子彤看,手也不规矩的往子彤身上模。

而子彤则因手上正端著热汤,所以只能左闪右躲,根本不能反击。

「不用了,我自己来就行了。」

「没关系,我很乐意帮你忙的。」张悟不怀好意的逼近子彤。

「子彤有我的帮忙就可以了。」子靖轻松的倚在门口,似乎来了有好一会儿了。

「是吗?那我只好先出去了。」张悟恨恨的瞟了子靖一眼,这丫头三番两次的打扰他的好事,看他以后怎么整她!张悟不安好心的计划著。

「还不快滚,杵在那做什么?」子靖泼辣的吼著他。

「哼!」张悟瞪了子靖一眼,才不甘愿的走出厨房。

「真不晓得子缇是看上他哪一点。」子靖瞪著他的背影道,「你没事吧!」

「嗯!还好你进来了。」子彤也吁了口气,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他,她不是拿他没辙,只是不想闹他的笑话,没想到他却得寸进尺,「我一定要告诉子缇他的恶行,不能让子缇一再的被他欺骗。」子彤终于不想再容忍他,决定告诉子缇事情的真相。

「好,我支持你。」子靖附议。

###

当张悟离开后,子彤及子靖一起进到子缇房里,准备来一场「批判张悟大会」,没想到子妍已经先在房里等她们。

「你们也有事要告诉我吗?」子缇有些心理准备的问著她们。

「嗯!」

「你们谁要先说呀?」子缇问著三个妹妹。

子彤率先开口将今天在厨房里发生的事重说了一遍,而子靖则是帮她作证。

「是吗?」子缇心底有数的听著。

「子妍,你呢?」

「头一两次,我都还以为那是他不小心踫到的,到后来我才确定他是故意模我的。」子妍也身受其害的抱怨。子缇听完妹妹们的抱怨,忍不住的泪流满腮,哽咽的说:「原本我也不信,直到我亲眼见到为止!他答应过我会改掉这种个性,没想到……」

看著自己的姊姊落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,做妹妹的她们无一不替她好难过。

「人生本来就是一连串的选择,是好是坏全都是自己所选,既然如此,你就应该勇敢一点,坦然的面对总比懦弱的逃避好得多了。」子彤劝著跟前这个哭得像泪人儿的姊姊。

向来自尊极强的子缇,当然不能容忍被人背叛,所以张悟是休想再和她交往了。想当初,她也是有许多的追求者,就是从台北排到高雄也不夸张,但不知为什么?她就是瞎眼的选了他。

当初她深信自己有那个能力改造张悟,而他也信誓旦旦的向她保证著,他会专心的对她好,一改以往花心的作风,谁知到头来,他还是骗了她,而花心的对象竟还是她的妹妹,这教她怎会不气上加气呢?「我明天就去和他摊牌,就算是我瞎了眼,误把垃圾当宝贝的爱过。」

子缇这时开始后悔为什么当初不听从父母的意见和他分手,甚至还为了他和父母翻脸,如今想来真是不值得,或许,她应该去向父母道个歉。

「我要去向爸妈道歉,你们去不去?」想开之后,子缇整个人也变得轻松多了。

「去,当然去,我们怎么会错过‘浪女回头’的精采片段呢?」子靖取笑的揶榆著。

「死丫头,你找死呀!」说著,子缇便拿起床上的枕头往子靖身上丢。

顿时四个女孩便玩得天昏地暗,尖叫连连,吓得林氏夫妇赶紧冲进女儿房里,查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大事。

「怎么了?怎么了?」林清风紧张的问著四个扭打成一团的女儿们。

「没事啦!」子靖气喘吁吁的怪叫著。

「把脚移开啦——」子缇吼著子彤。

「臭子妍,放开我的手。」而子彤则是忙著怪罪子妍。

「都是子靖先压著我,我才会……」子妍无辜的反驳著。

白云实在有些看不过去的帮她们一个个的「重组」好。

「你们是在打架吗?」白云明知不是,却还是故意的问。

「当然不是。」子彤开心的笑著。

「要真是打架呀!挨棒的肯定是子余。」子妍也笑得好灿烂。

「爹地,妈咪,子缇有些话想对你们两位老人家说。」

子靖也是一脸笑意。

白云看看子靖,再看看子缇,才问:「是吗?子缇你有有什么话想告诉我们吗?」

「嗯!」子缇竟有一丝不好意思。

看著她半天不说话,林清风大概知道是有什么令女士说不出话来的原因,所以他极细心的说:「如果说不出来就算了,不必勉强自己。在我们心里,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好女儿。」

林清风露出一个慈爱及原谅的笑容,这使得子缇的心,一时之间竟暖了起来,不竟鼻酸哽咽道:「我很抱歉那天对你们发脾气,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,才会说那些话——」

原本站著的子缇,咚的一声,跪了下来,「请原谅我的任性和无知,这一切全是我的自尊心在作祟,希望你们能原谅我。」

子缇的道歉,深深的震撼著白云,她知道自己终究没失去这个女儿。

「事情过了就算了,只要你不怪我们就好了。」白云扶起跪在地上的子缇。

「是呀!案母和子女之间;还谈什么原不原谅呢?」林清风在心头的那块重石,终于可以放下了。

「嗯!」子缇在心里,一次又一次的感谢老天赐给她一对开明的父母。

棒日,子缇果真和张悟分手,让张悟了解自己确实是让子缇捉到了把柄。

他必须去把子缇骗回来,不然他的面子可是会挂不住的,毕竟,子缇是一个令人垂涎的美女,他怎么能在失去了鱼又得不到熊掌的情况下任她撇下他呢?而且向来只有他抛弃人的份,哪轮得到女人来抛弃他。

「林子缇,我要是会放过你,我就不叫张悟。至少……至少也得让我玩过你之后,才可以,哈——哈——」张悟疯狂的大笑著。

他决定使出三十六计中最高的一招来打动子缇已冷的心,那就是——苦肉计。

自子缇和张悟分手一个星期之后,张悟天天在林家站岗,试图挽回子缇的心,而老天似乎也很帮他的忙。

「他到底是在玩什么把戏?天天送花、送香水、送珠宝的,他是在忏悔吗?」子靖不屑的看著今天刚送来的玫瑰花。

「谁知道。」子缇只是瞄了那束花一眼,就继续移回自己的视线放在报纸上。

子彤看了子缇一眼,「子缇,现在外面在下雨也!」

「哦!那又怎样?」子缇只是耸耸肩,无所谓的道。

「二姊的意思是——你不去叫他进来吗?」子余把话说得更明白。

「我既没拿刀又没拿枪的逼他,他爱站,就让他站个够好了。」子缇无情地说。

「可是……」子彤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站在哪一边?

「算了,我们不要再提他了,好不好?」子缇要求著她。

「好。」过了一会之后,子彤才道。

一家人又继续的把注意力放回电视上。

子缇不想让父母再担心她和张悟的事了,所以和他不再往来,是最好的方法了。

谁知站在门外的张悟正因淋著雨而打动了白云,「子缇,我看你还是再给他一次机会好了,也难为他在雨中站了一个小时多。」白云就是看不得别人受罪。

「妈,这说不定是他的苦肉计,你别被他给骗了。」子缇提醒著她。

「对呀!妈咪,你可别被他给骗了;黄鼠狼是变不成温驯的绵羊的。」子靖就是不相信张悟是真心的悔过,要她相信太阳会打西边出来还快一些。

「你们别这么没同情心嘛!」子彤也忍不住的责备她们俩。

「她吧!看在你和妈的面子上,我就再给他一次机会,不过——我是不会再轻易的相信他了。」子缇拗不过她们两人,只好答应再给张悟第二次机会。

「妈咪,你不怕这是纵虎归山吗?」

「你哦,就不能给他一次机会吗?古人云:‘浪子回头金不换。’我们只是给他一次,自新的机会,对我们本身并没有什么损失,不是吗?」白云对子靖晓以大义著。就这样,张悟获得了子缇的原谅,而他的报复计划正逐步在心中酝酿。

###

「碧皇」这一阵子里,每个人都显得人心惶惶,深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惹得办公室里的那只大熊翻脸不认人,像现在又有一个人倒楣了——

「太保,你是不想干了是不是?竟敢请那么多天的假,你——」仇承勋正对著太保破口大骂。

「勋哥,我是……」

太保正想为自己申辩,谁知话都还没说完,便被仇承勋赶出门。

「滚——我叫你滚,你是听不懂吗?」仇承勋的吼声大到连站在吧台的人都听得到。

见太保狼狈的被赶出来,冉玲取笑的道:「怎么?又被刮了呀!」

「哼!你这分明是在明知故问嘛!」太保把冉玲狠狠的揽在怀里。

「放开我啦!」冉玲凶悍的往太保胸上撞去,使太保痛得立刻放手。

「也不知道这一个月来,勋哥是吃错了什么药?天天发脾气,时时拿人开刀。」

太保嘀咕完,办公室里又传来一阵摔东西的声音,不消说,一定又是仇承勋在砸东西泄恨。

这时余桂梅正好和伍伯从二楼走下来。

「他又怎么了?」桂姊问著冉玲。

「砸东西泄恨喽!」

「哼!照这样下去,这间店迟早会被他给拆了。伍伯,您得想个办法呀?」余桂梅寻求身旁这个白发老翁的帮忙。

他们实在是不晓得仇承勋为什么变得这么难以亲近,脾气坏得令人受不了,有好几次,余桂梅都差点和仇承勘大打了手,幸好有伍伯出面调停,事情才得以平息。

「他……好象在找人。」伍伯一脸睿智的说。

经他这么一提,冉玲好象也依稀记得仇承勋最近常问她有没有人不做了,搞得她一头雾水。

「有一次,我还看见他在查人事资料呢!」

「那你有没有问他在找谁呀?玲丫头。」伍伯试图想找出一些蛛丝马迹。

「我才不敢问呢!」冉玲回想起来还真心有余悸,「那时勋哥脸上的表情好吓人哦!」

「那肯定是没找到人。」余桂梅泄气的说,「天哪!我们的苦日子要到什么时候才会有拨云见日的一天呀!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,她突然拉著冉玲不放,「你那个朋友最近好吗?我倒挺喜欢她的。」

「子彤吗?」冉玲问道。

「对,就是她。」余桂梅点头道。

「我不知道咆!从那天她帮我代完班之后,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。」

「为什么?」

「因为她突然休学了,原因好象是身体上有什么不舒服,需要住院休养。」冉玲把从同学那边听来的消息,重复向余桂梅说了一遍。

「可是身为她最好的朋友,她居然没第一个通知我就算了,可是到现在,她连一通电话也没拨给我,真不晓得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?」冉玲忧心不已。

子彤可是她最好的朋友,她当然也是很挂心子彤的事。在子彤休学之后,她也曾打过电话、找过子彤的妹妹,可是到头来,答案还是同一句:她现在人不在家。

等她一有空,她一定得亲自去看一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!冉玲告诉著自己。

「桂姊,那晚子彤是几点回家?」冉玲突然问起,「她是自己回去的吗?」

余桂梅偏著头回想那天的事,「我记得……子彤喝醉了,所以我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回去,所以要她先上三楼休息,等我下班以后再送她回家;可是等我下班去找她时,休息室里已经没有人了,所以我想她应该是自己先回家了。」余桂梅最后分析道。

「哦!那应该没事了,因为子彤本身会点防身术,所以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才对。」冉玲对子彤的拳脚功夫可是深具信心。

正当大家聊子彤聊得正开心时,冉玲才注意到仇承勋站在办公室外,而似乎已经站了有好一阵子了。

「勋哥,有事吗?」冉玲怯怯的问著,她可不记得自己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上呀!「来我办公室一下。」仇承勋面无表情的叫著冉玲。

冉玲惊恐的睁大双眼,「我?」

「没错!」仇承勋铁著声音回答,接著便转身进办公室。

「我没惹到他呀!」冉玲怪叫著,「伍伯你得救我啊!勋哥最尊重你了,你说的话他一定不会不听。」冉玲向伍伯讨救兵,由此可见,仇承勋的脾气是多么的吓人呀。

「别担心,玲丫头,伍伯就在门外,如果有事,我一定一马当先,撞门而入,把你从‘暴龙’手中救出。」伍伯边说边加动作,好似一个准备前往敌区救主的忠仆。

太保不大尊敬的睨了伍伯一眼,继而说道:「老人家您只要一马当先就行了,其他的撞门而入就交给我们年轻人去做就行了。」伍伯哪里会不知道,这小子分明是在嘲笑他嘛!「哼!不尊敬我,下次就别指望我会救你。」

「哼!谁要你这死老头来救,我……」

两人你来我往,根本就忘了冉玲的事,急得冉玲直掉眼泪。

「冉玲!」办公室里的仇承勋已经等得不耐烦而大叫著。

看看身旁的一大一小,他们根本就吵得乐不思蜀,没人有空理她,反正伸头是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,该来的总是会来,靠人不如靠自己,她——冉玲今天是豁出去了,如果勋哥太过分的话,她就——冉玲挺起胸膛、昂起下巴,勇气十足的准备去送死了。

「不会有事的。」余桂梅向她保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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