玫恩有意回避他的目光,他变了,几天前意气风发的凌岸郡不见了,此刻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落魄的陌生人,曾经炯炯有神的目光,如今也变得黯淡。
「为什么?」为什么还要再来干扰我的生活?玫恩无声地在心底呐喊著。
岸郡的瞳孔布满痛苦之色,「你又为什么一再躲避我,抗拒我?我不相信你对我完全没有感觉。」他悄悄地抚上她的脸,她没有反抗。
良久,他暗哑的嗓音自遥远的地方传来,「否则你不会有跟我一样深刻的痛楚与无奈。是不是?你到底在抗拒些什么?你又有何秘密?」
「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?」她甩开他的手。「我出来完全是被人所逼,希望你不要误会。」
岸郡静默无语,眼神却诉说著他的心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