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可是你告诉我如何放松啊?
怀疑这女人是不是乘机吃我豆腐,老是在我上揉来揉去的,就是不打针,就在我快火冒三丈的时候,一针猛然扎进来,我嗷一声尖叫:「不要啦!」
护士小姐大概练过相扑,力道真是大得惊人,单手就能把我压制住。
好痛!好痛!好痛!
真是讨厌,为什么还没打完?
大概已经过了白垩纪和冰川纪那么久,针才拔出来,我松了一口气,呼一声趴在床上不能动弹。
护士又在我上打了一下:「起来啦起来啦!你哥哥还在外面等你呢!」
「谁哥哥?」
「那人不是你哥哥吗?」
「搞错!他比我小哎!」
「看不出来,呵呵。」
我一瘸一拐地出来,贝若卿正跟大夫相谈甚欢,看到我出来说:「哟!我还以为你光荣就义了呢。」
我瞪他一眼,他扑哈哈地笑:「走了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