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过照片,秃头、大肚,大概五十岁吧!」
「什么?」他激动地抓住她的手。「为什么不是凌亚影?」
「为什么会是他?我一直都当他是哥哥,而且他跟你一样,当我是别人的替身。」
「你同意了?」他灼热炽烈的眸子盯著她。
「你弄疼我了!」
余棠邑放开手,凌飞扬揉揉手腕。「有什么办法?全天下的人都认定我是残花败柳,有人肯要我已经很幸运,我还有资格挑吗?」
她的无助感让余棠邑心碎。
「拒绝他!你不能嫁给他。」他含情脉脉地望著她。
「为什么要拒绝?有人怀疑我的清白不要我,有人曾冠冕堂皇的表示:不管从前和未来,他要的是现在,可如今人在哪里?全不见了。我不要再做没人爱的竹本口木子,我需要人来爱我,既然无法找到相爱的人,起码找一个爱我的男人结婚。」这不是演戏,是真心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