猎情骄子 第七章

「你还在生气吗?对不起啦!」

夏纱第一次看到柴崎英司紧绷酷寒的脸色,一进门马上松开扯著他的手臂走开。

「不许走。」

柴崎英司心里著实有些不痛快,不过倒不是针对她的缘故。他霸气地将她拉回怀里,动手帮她脱去帽子、手套、外套等衣物。

「你想做什么?」夏纱有些担心地问道。

看到她惊怯怯急著想挣脱的模样,他才想到是自己板起的脸色吓坏她,赶忙缓了缓脸上的表情。

搂著她坐在榻榻米上的矮桌前,柴崎英司递上一杯热腾腾的迎宾茶给她,「别怕我,我是生自己的气,我没有照顾好你,如果今晚你不想住这里,我们这就走。」

「不要啦!」

夏纱靠著他的胸膛,握著茶杯哈著热气暖手,「我们要是这样走了,尚子会很难过的,何况……」

她赶忙吞下差点说出来的话,她还想找机会偷偷问和田尚子关于柴崎英司的一些事,要是一走就问不成了。

「何况什么?为啥不说了?」

柴崎英司狐疑在心,总觉得她好像隐瞒了很多事情不让他知道,就像她日语相当流利却又装不会也很奇怪。「有什么事非瞒著我不可吗?

「哪有,你多心啦!」夏纱有些心虚地垂下眼睑,闪躲他精明似神的目光。

「是吗?」他的脸颊轻轻摩挲著她细嫩的粉颈,「那你明明说得一口流利的日语,在机场为什么不说?」

「一时没反应过来嘛。」

夏纱怕痒,不由得在他怀里闪躲磨蹭著,「自从我离开日本就再也没有说过日语,连台湾最红的日本电视节目也从来不看,而且这趟日本行是临时被赶鸭子上架,半点准备都没有,当时一紧张自然就忘了。何况后来遇到你,更不需要用日语呀!」

「喔,你的忘性还真不小。」

夏纱对于他的取笑,很不好意思地轻吐舌尖,回他一个腼腆的笑容。几个无心的亲密动作,却带给他一波波难忍的欲望。

柴崎英司望著她娇羞的动作,忍不住诱惑一口饺住她的舌尖,送上一记缠绵火烫的热吻,舌尖灵巧地在她艳红的口里掬取蜜汁,而下腹的热情也要命的跟著蠢蠢欲动,却又得辛苦的强忍著不能付诸行动。

「嗯!嗯……」

夏纱没想到他会突然对她亲热起来,一惊之下来不及用力推开他,反而被他拥得更紧,阵阵急涌而上的诱惑,不断怂恿她忘情地应和他的热情一起燃烧。

是他神似的长相,还是和田尚子的那几句话让她松了心防?她没有特别去应证答案,只是任凭放肆的感觉做出回应。

身躯不自主地挪动方向找到更契合的位置,双手自然而然攀上他的颈项,她毫无自觉身体的摩擦带给双方更多的欲念和呐喊著解放的渴求。

柴崎英司虽然有些讶异夏纱的投入,但是焚烧的欲望让他只想得到更多,他的双手急切地解开她身上层层的阻碍,而无心了解她因何改变。

他的目光迅速被她胸前遇冷挺起的蓓蕾吸引,温柔的双唇随即舍去她被吻得微微肿起的红唇,转而逗弄起她双峰上娇嫩的蓓蕾。

「哦……」

轻轻的娇喘从夏纱的口中流泻而出,却变成一串嘶哑的喊声,深深的羞意迅速染红了她的粉脸,她的纤纤素手随即捂上嘴,遮住所有的声音。

「没关系,放开手。」柴崎英司用唇温柔地代替她的双手,且将它们环到他的身后去,「那是喜悦的声音,为什么要阻拦呢?」

他的热情不但展现在他温柔灵巧的嘴唇与舌尖上,连他修长的指头也热力十足地在她神秘的丛林地带活泼跳跃。

一波波愉悦的喜乐再次化作优美的乐章,迫不及待地寻求表露的途径,但是句句飘荡的吟哦,却如同砂纸般粗糙得难以入耳。无可言语的欢乐在他卖力的演出下,不断不断地将她带往极乐的巅峰,也让她倍感羞臊,她只能用咬紧唇瓣来抑止舒畅却难听的欢叫声。

「叫呀!别害羞。」他诱惑著试图解放她的热情,「纱纱,放肆地叫出来吧!那是两人世界里最美妙的声音,我喜欢。」

夏纱仿佛承受不住那满载的欢乐,全身控制不住泛起阵阵痉挛,即便如此,她依旧紧咬住双唇摇头,不叫申吟声溜出口。

柴崎英司心疼地看著她的唇瓣被贝齿咬得齿印深陷,红肿欲滴血,他轻巧地印上她的嘴唇,将她羞于被听见的欢悦叫声,一一纳入他的口中。

夏纱羞意万分地闭上眼眸,双手颤抖地抚模著他的脸,一路从他的双颊沿著额头深入头顶,纠缠在他柔软的发丝里。直到她身心被一阵阵汹涌而来的欢乐浪潮淹没,软倒在他的胸膛上。

柴崎英司拥抱著夏纱,顺势躺在榻榻米上,虽然下腹的紧绷胀得像根铁棒,害他难过得不得了,但是他却一点也不后悔用他的痛苦换来她无上的快乐。

记忆中,这是他第一次让女伴的满足凌驾在他的需求之上,虽然生理非常不适,但是心情却相当畅快。

拉过身旁的大衣覆盖在她累极了的身体上,他怜惜地用手帕替她擦拭红晕似锦的粉脸,撩起她被汗水湿透粘在左眼旁边的头发。

等待著他发出嫌恶的声音,夏纱这次故意不阻止他撩动她左脸颊上的发丝。但是,她突然变得僵直的身躯,却怎么也隐藏不了她的忐忑难安。

他会不会如视厌物般,将她弃如敝屐?

她在心底不断地揣测著,或许她马上就会被他推离怀抱,更甚者,可能会被丢出木屋拒于门外。各种愈来愈无情的想法在她心底滋长,等待的恐惧像凌迟的酷刑切割著她扭紧欲裂的神经。

柴崎英司突然拥紧夏纱僵硬的身体,低头用唇代替手帕一一吻去她太阳穴到左眼下之间的汗珠,以及她紧闭的双眼不断渗出的温热泪水。

自卑的伤心,害怕被排斥的心惊,点点滴滴宛若他自身的感受般,清晰浮现在他的心田。

「你为什么这么做?」

夏纱讶异地睁开含泪的双眸,望向他充满疼惜与了解的眼波深处,「你为什么不是嫌恶地将我唾弃在你的生命之外?」

「如果我真是那么肤浅粗鄙的男人,敏感细致如你,还会任我与你如此亲密无隙、濡沫相亲吗?」

「你当然不是。」

她轻轻地叹了口气,嘶哑的嗓音里透著沧桑,「我只是害怕你会很失望。」

「原来你并不相信我,而是在测试我。」柴崎英司有些恼怒地瞪著夏纱,「你把我当成什么?贪图美色的花花公子?还是见著女人就动色心的超级大野狼?」

「对不起,你别生气,我没有那个意思。」

夏纱急急想解释,慌忙想从他身上爬起来,不意反害他蓄满精力的火药库差点当场爆炸。

「我信啦!你千万别动,否则,我当场就得出丑了。」

柴崎英司的脸上豆大的汗珠沿鬓而下,几乎咬碎牙齿般硬挤出一句话。

「啊……」

她满面惊羞地停在原地不敢再动,听著他奔腾的心跳声仿佛要穿透他的胸膛,混合著她急促的心跳,变成一首动人的旋律,半晌才敢轻轻抬起头与他正浓的眼眸交缠。

万分不忍心看他被欲望煎熬受苦,夏纱把心一横暂抛羞涩,红著脸仰头主动迎上他的热情。

「喝……」

一声来不及掩饰的低吼,随著她生涩的动作响起,柴崎英司半是惊、半是喜地看著她困惑又无措的动作,她的笨拙反而让他对她产生又怜又爱的心情,他心里清楚,这种事对她恐怕是陌生至极的第一次。

虽然这或许不是让他最舒服的一次享受,但却绝对是他最投入的一次,在她艰辛的模索中,他出现了有史以来最迅速的丢盔卸甲。

柴崎英司低沉欢畅的申吟声震动著她的耳膜,夏纱讶异又好奇地张开眼注视著他胯下惊人的变化。

「哈!炳……你真是我最可爱的小傻瓜。」

他身心舒畅地笑著,低头亲昵地吻了吻她微张的红唇,宠爱地将她打横抱起,往内室走去。

「你是不是笑我很无知?」

夏纱有些害羞地将头躲入他的怀中,低闷的声音断续不明地传入他的耳里,又惹来他一阵朗笑。她羞恼地握拳捶著他厚实的胸膛,羞得整个赤果的胴体都变成了粉红色。

「纱纱,你是我最爱的宝贝,我怎么舍得笑你呢?」

「那你要带我去哪里?」

「为什么不张开眼自己看呢?」

「呃……你……我……」

夏纱吞吞吐吐地说不成语句,她哪里说得出口,因为刚才一时大胆表现,现在反而不好意思和他面对面。

「别说,我懂,我会好好珍惜你的付出的。」

柴崎英司走了一段距离,才将她放下要她站稳,脚上冰冷的瓷砖,说明了他们处身的所在,难道他准备和她一起共浴吗?

这……不太好吧?

虽然刚才和他有过非常亲密的接触,但是共浴这事,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呀!

她忍不住心慌,有些急地睁开眼楮,心里正盘算著用什么理由可以独占浴室,不意映入眼里的是一面落地明镜,镜中她汗湿粉红的胴体尽入他的眼中。

她难掩羞窘的目光四下飘转无个落处,双手急急想掩住身体,却叫他一一用手拨开。她的脸颊飞快涨红,将身体一转,想避开他的注视,不料正好落入他敞开的拥抱,羞急抬头飞闪不及的眸光,沉沉落入他深情似海的眸里。

「真情在,相隔天涯不为远……」

此情此景,虽然不是旧时情境,但是,夏纱却没来由的想起当年故人曾吟过的字句,不自觉感慨万千地念出。

「相知深,迢迢南北亦咫尺……」

柴崎英司不明白为什么一听到那短短的十个字,脑海里就自动浮现出另外这不是很对称的十个字,而且非常顺口的接下去。

「你……不可能的!」

夏纱像看到鬼一样,拼命往后退,根本忘了她的身后是一片镜子。

「小心,你怎么了?为什么用惊吓无措的眼光看我?」

幸好柴崎英司眼明手快,顺手一搂,急急将她揽入怀中,才没有让她撞伤自己。

「你是谁?」她的双手撑住他的胸膛,不想和他太靠近,忍不住心里的寒栗,颤抖著声问。

「我就是我呀!怎么问得这么诡异?」

柴崎英司一脸不解地看著夏纱,她眼中的惧意与肢体表现出来的排拒,让他深受伤害,但是好强若他却说服自己那只是他的错觉,归咎原因是寒冬的冷空气在作怪。

「纱纱,你还好吧?该不是冷昏头了。」

他飞快打开墙上的莲蓬头,急冲而下的水花,迅速将两人都冲湿,也将两人之间僵冷的气氛打散。

看得出夏纱不自在地闪躲他,柴崎英司索性将她用大浴巾一裹,推开另外一道门,直接将她送入后院小巧的半露天池去泡温泉。

「你好好在这里泡一泡,暖暖身子,顺便欣赏黄昏日落的美景,我去替你准备衣物。」

柴崎英司说罢转身欲走,不料她却欲言又止地直盯著他看。

「放心,我不会来打扰你的。」

「谢谢!」

「傻瓜。」他抚弄了一下她的头,才退回淋浴室去。

看著他离去的背影,她心头又莫名其妙升起一种古怪凄凉的心痛感觉,不知道为什么,她就是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心情变化。

就好像柴崎英司总是可以很快的明了她心里最细微的情绪转换,这种神奇的能力不免让夏纱怀疑,是因为他们两人真的有缘,还是往昔默契的累积?

柴崎英司的视线定定落在毛玻璃另一端的夏纱身上,而莲蓬头热气四溢的水花冲了半天,好像怎么也温暖不了因她排拒的态度急遽降温的心。

但是,自怨自艾绝对不是他的个性,对不明的事物,他一向选择主动出击,尤其被欺负的时候,他的应对之策必然是以牙还牙,还以颜色。

结著浴衣腰带的双手像是无意识动作,他迅速将自己打理妥当,而脑海里也有条不紊地将思绪调理清楚,眼下最重要的是弄清楚夏纱和「紫阳花」料亭以及今井家之间,有什么纠缠不清的关系。

还有,她究竟知道些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,望著镜子里那道隐藏在头发里,划过她半个头颅的疤痕,他不清楚那到底让他遗忘了多少应该记得的事。

以往他从不在意曾经失落的时光,毕竟能活命远胜过失去某些记忆来得重要。但是,夏纱的出现,却让他产生积极想探知所有混沌不明记忆的意念。

他闲适地踏入客室,意外看到矮几上新泡的茶,和那串造型特殊的车钥匙。他顺手将通往内室的纸门拉上,不希望他的谈话内容被内室的夏纱听到。

打开莳拓给他的影像手机,液晶荧幕上马上出现莳拓的影像,正直挺挺的跪坐在他的面前。

「莳拓,几时你也学会对我的交代阳奉阴违了?」

柴崎英司倚著靠垫,选了个最舒适的位置坐下。

「莳拓不敢。」莳拓嘴上虽然说不敢,可是酷酷的表情还是照旧,「只是事有轻重缓急之分,不敢误了少爷的事罢了。」

「哦,那还是我误会了唷!」

柴崎英司闻著茶香,闲散地看著荧幕上的莳拓,只有那隐隐若现的锐利眸光流动时,才显得他有点精明的样子。

「算了,看在你特意送来我最爱的茶叶份上,就不和你计较了。」

「少爷要计较莳拓来得太慢,还是来得太冒失呢?」

向来不辩解是莳拓的惯律,不意这一回他竟然破例,倒让柴崎英司有点意外。

「你如果说得出好理由,我不但不和你计较,往后也不再捉弄你。」

「谢少爷不罪。」莳拓不慌不忙说道:「快与慢都不如来得适时重要,何况,三勿之礼莳拓还知必须遵守。」

「好小子,你……」

「少爷息怒。」莳拓一点也不紧张地对柴崎英司弯身施一礼,「莳拓还想留著这双眼楮为少爷效命,所以,非礼之事是绝对不会做的。」

「哼!我当然知道。」柴崎英司假意生气冷哼道:「大事?」

「少爷应该已经发现夏小姐和今井家的关联了吧?」

「嗯,说重点。」

莳拓向来寡言,很多事情可以不必说的就闭口不提,但是每每只要事关柴崎英司,无论大小消息,一定是第一手送达给他知道。

「今井冠雄许下重赏,动用大批人力找寻她的下落。」

「哦,那么方才保津峡上壁上尾随的人影,和今井邦彦的出现都不是偶然了!」

「所以,她的出现,少爷是否应该……」

柴崎英司毫不在乎地说道:「怎么,怕我牡丹花下死吗?」

「少爷……」荧幕里莳拓有些无奈地看他一眼。

「放心,她只怕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,不会有问题的。」

「那么关于秀次少爷和武田朱实,少爷是否……」

「不需要。」

柴崎英司冷笑著,「他只要不动我的女人,以往的事我不会和他计较,但是,他若是不识相,就不要怪我不念手足之情。

「至于那个女人既然已经和秀次在一起就先不要动她,但是都宝集团我要更深入的报告。」

「是,请少爷用手机随时接收给您的报告。」

柴崎英司轻轻颔首,瞥了眼与内室相隔的纸门。

莳拓临关机时顿了顿,「少爷真的不想更了解她吗?」

「莳拓,我只说一次,她的事你不许插手。」

少爷难得端起架子待他,想见少爷对夏纱已经超过对一般女伴的用心,「少爷,你若扮痴情郎,难道不担心花花公子的形象报销了吗?」

「此一时彼一时,何况我的耐性已消磨殆尽,那层假象有与无都没有差别了。」

莳拓立时抬头瞄了眼柴崎英司,分明当他说的全是敷衍之词。

柴崎英司神态自若地迎上他质疑的目光,似剑的眸光一扫,莳拓随即乖乖关上手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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