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才不知道该用什么脸去面对他。
瞧她狼狈不堪的惨样,段焰满肚子的气也发作不出!
「至少道声调抑巴。」他没好气地说。
是啊,怎样也得说声谢,而且他没有乘她危难之时占有她,要知道他其实有这份权利的,他是她的丈夫。
不知怎么回事?心口突然感到涩涩的,对于他坐怀不乱的君子风度,其实并不怎么……高兴——唉!是不是药效还没褪尽,她居然又心生绩念。
「谢谢你。」她声若蚊纳的道。
「你说什么?」只见她把话含在嘴中,谁听得清楚。」
无奈下她只能深吸口气,努力重复。「谢谢你!」
「还是没听见。」
啊!
好像没法子了,她不得不仰起粉脸,正视著他。
「谢谢你,谢谢你救了我。」
「这才差不多。」谈笑的心情渐渐消褪,段焰换上另一张脸孔重新面对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