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我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,连二十岁生日都是在医院过的,刚开始没人敢跟我说以后不能弹琴,是我自己发现不管再怎么做复健,我的左手永远没有办法跟得上右手……」
楼辔刚皱起眉,她居然受过那样的伤害!
说心痛很奇怪,但此刻,他心中的确有种接近疼惜的情绪,当时,她所受到的冲击一定很大。
因为意外,她过去所花的时间都成了白费。
「不过,」央樨的讯息很快又传过来,「我只是在说一件往事而已,可没有要你同情我的意思喔。」
他停了一下,「我懂。」
送出这个讯息后,她却久久没有回应。
「沈央樨?」
「我还在。」
「怎么突然不说话?」
「因为我突然发现自己说太多。」
他打了一个问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