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去、去警局……」文小蛮瞠大双眼,害怕地挪动脚步,直至撞到一堵高大的肉墙才顿住脚步。
华斯宇用身体挡住文小蛮的退路,面无表情地道:「我是文小蛮的律师,是不是可以跟她一起去警局做笔录?」
「可以,当然可以。」警察强挤微笑。
他自告奋勇做她的律师?
她没有因此而松弛紧绷的心弦,她的心更加沉滞,一阵凉意窜过全身上下,觉得自己好似在做恶梦。
从警局做完笔录回来后,文小蛮的脸上看不到笑容,仅有沮丧和郁闷。
华斯宇以经验看待此案,他敢说文小蛮是被冤枉的,即使是那一巴掌也不足以告她伤害。
偷窃?更是毫无证据。
这种官司他早司空见惯,只是一种栽赃别人的伎俩。
「小蛮,说实话,妳见过遗失的红宝石戒指吗?」华斯宇倒抽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