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秦冽离去后,越橘才道:「我们看起来当真那么闲吗?」
三人你看我、我看你后异口同声道:「的确很闲。」
也难怪他们三不五时就接到其他几位同样身为保镖的伙伴的抱怨,但事实的真相究竟如何呢?一切都尽在不言中-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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雷炘残环视了一眼客厅的摆设,心中只能暗叹它的简单却奇异。
「喂,你……」落花无奈地叫了声。
雷炘残无视她的叫喊,将她从沙发上抱起,置放在他的大腿上,这是让两个人挤在同一张单人沙发上最好、最简单的方法。
「你的家人呢?」将她安置好后,他问。
「在新加坡。」
新加坡?「那你怎么会来台湾?」
「我妈怕我惹事生非丢她的脸,所以在我七岁时,就把我打包好空运到台湾来,任由我自生自灭。」她似真似假的说。
雷炘残沉默的瞅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