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此刻,她早已分不清在他们之间,究竟是谁欠谁比较多?
「让妳担心了!」他没想到自己在罗静面前也会有这么失态的一天。
「我们是好朋友嘛!我心情不好时,也是你陪伴著我啊!」她潇洒地一笑,没让他看见她心中的苦涩。
听她这么说,阿烈心头一紧,那种复杂的情绪仍然充斥著,没有因为酒醒而消散。
她难过,是因为另一个男人;而他,却是因为她啊!
「到我家睡好不好?我钥匙给妳,睡饱了妳随时都可以离开。」他说。
若是从前,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接受他的好意,但现在她心上已经有了疙瘩,对他的感觉也不一样了。
「我会认床,你不必担心,我可以坐出租车回去。」
「那怎么可以,妳送我回来,我就必须让妳安全地回到家。」他很坚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