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否会让人误会您别有所图呢?」
梵泰只是扬起唇角,并不害怕新堂修威胁的言语。「这种事是无法作假的,如果帮主不信,可以检验DNA。」
梵泰的眼光太有自信了,尚义人心中最后的一丝存疑都消失了。
「她……我是说梵伶,她知道吗?」尚义人不安的问。
「不,我没告诉她。」梵泰说出一个让尚义人心安的答案。
尚义人觉得愧疚,如果梵伶真是他女儿,那他就亏欠她太多太多了。
新堂修看著眼前的局势,渐渐明白这一切是为了什么,这是一个陷阱,天大的陷阱,然而,他已经来不及挽回。
梵伶是尚义人的女儿,这件事他在一开始就知道了,却没料到会演变成如今的场面。
他几乎可以预料到,下一刻,尚义人会对他提出什么要求。
「女婿,我有个不情之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