咦,没有啊?你确定没有吗?」
她垮著瘦削的肩膀,再度提著行李回到街道上,华灯初上的班霍夫街显得更繁华璀璨了!
可是她没有心思去欣赏异乡绚丽的街景。她快累死了!肚子好饿,气温也陡降好几度,她已经穿得像一团球,却仍然觉得冰冷的凉意从脚板一路透上来,冷得叫她唇齿打颤。
因为不放心,更因为相思难耐,她冲动地拖著行李箱飞来苏黎世见他……她会不会太鲁莽了?
万一人没见到,自己却先冻死、饿死在瑞士的街头怎么办?如果能因此上报,那勉强还有些价值,否则自己岂不是死得无声无息?
就在她泫然欲泣之际,眼角突然闪过一个身影
她踮起脚尖,努力瞧望。
罢才好像有看到一个黑头发的人走过,虽然不能说每个黑头发的都是台湾人、都会说丌£但总是一线希望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