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的灯光很明亮,可以看清彼此的一切,就是她眼角的一粒痣,他也能看清,何况是如此美景。
舒米爱的寒毛竖起来,她有一种即将被怪物吞入肚子里的恶寒,她的双手被他牵制在一旁,双腿被他压著,压根动弹不了。
他生气了,从他怒火中烧的黑眸中,她能看到那热力十足的火焰,他为什么生气,她没有头绪。她现在只想著自救,他这样的目光太熟悉了,那是一个男人在床上时的目光,是一个男人要一个女人的暗示。但以前他很压抑,即便最畅快时,他也只是露出渴望而满足的神情,而不是此刻如狼似虎的凶狠目光。
她想逃,她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喊,快逃、快逃……
她怕了,吼著:「你不要乱踫我!」她要跟他离婚,不是闹著玩,她是认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