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陆奕德,你被火车辗过去喔?」
礼拜一的早晨,陆奕德才以分解动作坐入座位,就听见同学这么取笑著。连摇摇脖子都会牵动伤口的他,只有僵硬一笑,「发生了一点小意外。」
「好象被人打的吧?你不是有练跆拳道吗?怎么都没有用啊!」
我要是没练的话,今天就不会受伤了。陆奕德苦笑著无法解释,只能静静坐在椅上,怔想著有些出神。
全身十多个伤口热辣辣的,但那压在心头的沉重,却让他对皮肉的疼痛有些麻木。来不及道别、来不及解释,也来不及说一声抱歉,一切就这么结束了。从今而后,在任菲真面前,他是个毫无立足之地的人,没有资格再去找她谈话,也没有权利再介入他们之间的发展,他不过是个……可抛弃式的临时演员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