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一个月?一年?还是一辈子?」
一辈子?多么诱人的期限哪!但她可以这么贪心吗?真的可以吗?
「陶之毓……」她试著站直身躯并面对他,但他却不许。
「我是你的陶陶,你答应这么叫我的。」
他一点都不喜欢两人如此生疏,他喜欢如同此际般紧紧地贴靠著她,那让他觉得自己能真实的拥有她,而不是擦肩而过的两条交叉线。
「好,陶陶。」她又妥协了,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,头一次感觉自己这么窝囊;她不由得深吸口气稳住呼息。「我们可不可以别在这个时间讨论这么认真的话题?」
心脏猛地一揪,他感觉自己被伤害了。
她以为他们现在在做什么?随随便便的性关系,还是可有可无的露水姻缘?那两者都不是他想要的,他要的绝对不只这些!
心凉了、热情冷却了,心却伤痕累累,几乎让他喘不过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