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任未伤,你这个妖女,杀了易庄主,还要诬陷乔盟主!你真够阴险!」
任未伤仍是闲散地倚著窗,慢悠悠地笑,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。
「你们非要这么认为,那我也没办法。哼哼,我任未伤杀人还用得著这套?直接一割断头,不是更方便?还搞得这么麻烦,把证据留下,原来我这么蠢呐?」
说著,敷衍地拱了拱手,嘲讽意味十足。
「任未伤,」乔苍柏盯著她。「你认不认罪?」
「认罪?」她像是听了多可笑的事,望著他的目光一时复杂得难以言喻。「乔苍柏啊乔苍柏,在你心中,名利真的有这么重要吗?牺牲像我这样的人也就罢了,连自己的亲人也要牺牲?」
乔苍柏仍然平静。「你想说甚么?」
「呵,我能说甚么?」她转头去看外头的绵绵细雨,声音一时间倍感而压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