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疯啦?干么这样?干么便宜男人?」
「这哪有什么谁便宜谁?」
「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我们不要认真,我们只要玩玩,所以呢?在一起没多久他腻了随时都可以走吗?」
「是啊,我也可以啊,我不想约束彼此。」
「你真看得开啊!讲得这么潇洒,如果有爱,怎么可能这样?你不爱他吗?」
玛栗本来想答不爱,可是忽然心虚,于是选择了一个比较诚实的说法。
「我不知道。」其实并没有将自己的心全部投入这段感情里,每当她觉得屠英伦很好时,内心就会有个声音劝她冷静,惧怕将来可能的分手,她情愿先给自己打预防针。她不年轻了,再也经不起失败,怕又经历一次很爱一个人,然后没结果的痛。
「你敢提出这种想法,说真的,我服了你。」谢佩瑜坐下,瘫在沙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