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她押回座位,摊开画纸,再从桌上随便抓了枝笔塞进她手里。
「什么尊严?根本是狗屁!本当家好话歹话都说尽了,总之,妳今天就得认命,赶快给我画!」
「可恶!为什么你们男人总是这样?」元如愿忍不住咆哮,眼中的影像因水气模糊了。「就只想著自个儿要什么,难道践踏别人的痛处也无所谓吗?」
「丫头,妳又是哪根筋不对啦?」直肠子的柳蟠龙一阵错愕,以为她又被吓哭了,转而放轻声音说:「我只不过想请妳多画几幅图而已。」
她满腔的悲愤一经宣泄再也无法压抑住,和著眼泪,开始成串地淌下双腮。
自从三个月前,气愤的打了载泓第三记耳光后,她知道自己是彻底地陷下去了,像好友曾描述的那样,沉陷在水深火热中没办法自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