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上国内这几年房地产供过于求,市场价格委靡不振,旧的案子算得上是全军覆没。如果各位现在坚持撤资,无疑是逼唐氏走上绝路。」他最担心的事,终于还是发生了。
「唐老,你话可不能这么说。」另一位系著领结,小肮圆凸的股东,将烟斗抽离嘴角,「生意归生意,当初大家的确是看好唐风吹到上海,以为可以在收山前多添一笔轰轰烈烈的记录,谁知道刚好遇上那边改朝换代,全球经济迟迟无法回升,不赚钱不打紧,我们不过是想拿回剩下的一点本钱,怎么能说是逼唐氏走上绝路呢?」
唉——,在工商界打滚了一辈子,唐隶何尝不懂在商言商的道理。
在上海投资上千亿的工程一直延宕,他心里比谁都著急,也不断多方面托人去打通关,奈何换了一批新人掌权,他的案子成了新势力打击旧权威的牺牲品,短期之内要翻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