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发现宫里的单煦是女人之后,我才想到那件事对他们来说可能很糟糕,不过……谁知道呢?如果单煦是死在单府的话,应该就不会有问题了,至少要交代什么遗物也比较简单吧!」
「你在说什么?我听不懂。」单煦越听越毛,听到衣翩翩毫不在乎地咒他死,害得他心里充满疙瘩。
虽然他明知她的本意并非如此,但总是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
「我忘了是因为什么原因,但皇上好像要单煦拿出某样可以证明皇商身分的东西,如果没能拿出那样东西的话,那个假单煦恐怕就惨了。」
事情的经过她并不清楚,只依稀记得好像是这样,其实这件事也没什么,大概是她太过担心了。
但衣翩翩一抬头,却看到单煦的脸色死白,活像又回到还没解毒之前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