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没理会我,滔滔不绝的说:「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?哈!」她大声冷笑。
「我怎么知道?」
「我看到你,妈咪,还有外婆,三个同样冷漠的怪物。」
「我怎么没看到你?」
「爹地带我到你读书的学校去,我们站在校门口看你,我永远不会忘记你那付德性,戴著小眼镜,背著大书包,简直像个小老太婆,爹地走过去想向你搭讪,你连理都没理。」
「我怎么知道他是谁?」
「骨肉至亲,他一靠近你,你就该有感觉。」她冷笑:「不过也难怪,像你这样早老性麻痹的人,怎会有任何感觉?」
「那是我的事。」我敲著头,真奇怪,我患的是肺炎,痛的却是头。
「犯不著如此自责,你就是把头敲破,爹地也不会回来了。」
「你在审判我?」
「我可怜你。你不晓得什么是爱,什么是给予,你甚至连接受都不会。